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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新雨再一次出现了古怪的感觉,棉花被塞进肚皮时,有种被人捏着嘴往里灌食物的感觉,她很想喊一句吃饱了别塞了,棉花可一点都不好吃!

轻盈的身体再次变得沉重,肚皮手脚鼓鼓的,脑袋也重的抬不起来了。

现在想再顺着墙壁爬到镜子前那几乎是做梦了。

和新雨瞅着自己鼓鼓的手臂,莫名有股怒气涌上来,还她的自由!

她今天就该爬进马桶里不出来的,不然爬上窗台跳下去也好啊!

眼睛里的金星挪到了上眼皮,原本精神笑着的娃娃变得怒气冲冲起来,仿佛要用眼神把人给吃了。

齐天晚细致地给娃娃充好棉,捏捏手脚又捏捏肚皮,原本压扁的脑袋重新圆乎起来,结结实实的,捏在手里像个卤蛋一样。

他又捏了捏娃娃的脸,扒拉扒拉还在四处乱炸的头发,仔细拢到一起握成一个小揪揪,至于娃娃的五官,那是暂时不在视线里的。

和新雨眼睛都要冒火了,恨不得用眼瞳里的金星扎他的手。

齐天晚摸着娃娃,有些沉郁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捏起针线开始缝脖子,脖子要用藏针法,缝的好还能顺势收下巴,人有下巴不好看,娃娃也一样。

齐天晚学做娃娃的时候就已经仔细专研过了,第二次上手熟门熟路,很快一只干净饱满的娃娃就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