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药后护士过来给孩子挂了水又换了药,说来也奇怪,明明孩子全身都裹着纱布,换药时却只换了一只手和脸侧位置,其他地方都没动。
护士离开后没多久,邱铭就拎着饭和豆浆回来了,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你快点吃。刚刚有媒体联系我又要采访,有三家。”
王依依头也不抬地问:“多少钱。”
“每家三千。”
“行。”
于是接下去两个小时里,和新雨就听着这一家子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抨击齐氏科技的产品,抨击齐氏公司对他们平民百姓的无情和对其他顾客的不负责任,并卖一波惨,表达出一种要抗下一切替天行道的决心和正义。
如果不是了解齐天晚的为人,如果不是听到在面对媒体外的对话,和新雨听到这些几乎都要相信了。
应付完这些记者,夫妻俩也有些累了,孩子已经睡着了,奶奶躺在了隔壁的空床上。
邱铭的手机响了一下,王依依看了眼,立即跟着他一起朝外走去。
外面守着的大汉直接在走廊打了地铺,按理说住院部不允许这么多家属陪床的,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竟然也没人管。
两人飞快跑向安全通道,这里没开灯,一片黑,往上走了两层,两人脚步停下,邱铭接通还在响着的电话,态度很是恭敬。
“喂,刘先生你找我?是,我们今天去拉了横幅,但效果不大,他们不肯出来,价格谈不拢。对对,那明天我们直接带监管局的人进去,好,没问题,多谢你了。那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