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前世的是,这些想法都有可能实现。
当然这些都绕远了,朱标还需要锻炼,要接手庞大的帝国,他还显得太过稚嫩,不求达到朱元璋的水平,起码要和自己的母亲持平才行。
初升晨光从上至下,浮过应天城宽阔的城墙,漫过秦淮河的画舫与数万早起的熙熙攘攘的民众,卷起整座古城的人道生气抵达帅府。
一只手撑在树干上,稳定得像块石像,上方安静地垂着乌黑的袖子。
朱标似有所觉,侧身道:“吴策?”
木叶簌簌响了几声,吴策从树上掠下来,恭敬拱手道:“属下在。”
“你一直在这里?”
吴策笑了笑:“不,属下本来是在办大帅的一件事,突然听说府里出了事才赶过来的。”
“嗯……”朱标沉吟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吴策笑眯眯地道:“在六出白回来的时候。”
一边说着这句话,他还一边低头看了看蹭在朱标腿边的白色狗子。
六出白凶狠地瞪起眼睛,发出警告的低吼声,浑身的毛发都小小的炸了一圈。
朱标瞥一眼吴策,他还是老样子,笑得很奸诈阴险,却带着那股子很恭敬的味道,有种莫名其妙的忠心感觉。
“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属下不知。”吴策道,“但是约莫着也快了,属下这次回来,还带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