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刘先生。”朱标露出非常乖巧的微笑,“有些修炼上的事情请他指导。”
马秀英竟然好像没有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只说道:“去吧,早点回来。”
朱标见她没有盘问,心里意外的不踏实,但是也不敢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溜烟走了。
白雪堆积在屋顶上,向下落了一地。
书房之外,狗和耗子都已经在等着朱标了。
六出白这次也算是不够细心,朱标认为那只老鼠是自己主动跳到六出白嘴里去的,好让它把自己带回来,搭个免费的顺风车,狗子玩得高兴,估计也没有注意,就这样如了它的愿。
这样看来,这是一只很聪明,很有小心思的老鼠。
刘老须正在抬头看屋檐上挂着的红灯笼,它刚才正想进屋去,就仿佛撞到了一堵透明的墙上一般,摔了个四仰八叉,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如同去烫了头发。
等它缓过劲来,才发现头顶的两个红灯笼里燃烧的是符纸,正克它这种妖怪。虽然吃了瘪,但刘老须当然更加高兴,这只能说明它真的找对了人。
朱标走过去,凝了法力提起刘老须进门。
自从跟着刘伯温学习以来,两人愈加发现朱标的不同。不单单是身份的问题影响不到他,其他东西朱标学起来也快得很,没有什么瓶颈,不论是绘符,还是武功,对于他而言都没有好像隔膜似的,甚至炼丹都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一点。
这已经不是天赋上的问题了,即使有天赋,也该是在一项上的天赋,比如通常意义上的数学好,物理好或是语文好,当然也有全才,可全才只是学起来轻松,朱标则是学什么都没有区别——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
这就很可怕了,比起悟性,更像是一种逻辑和规则上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