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送他去滁州了。”
“滁州?”朱标以为老朱同志会把人带来应天,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去见见小明王的准备。
“滁州离这里近,随便修一座宫殿,把人放在那里也就行了。再把小明王身边的人都换一换,让他安分些,大帅也不算白跑一趟。”刘基対此很不以为意。
现在不是汉末。红巾军起家是农民起义,时间不长,政权也不稳固,派系林立,四分五裂,再加上没有长久的思想洗礼,所以也就不用担心有人非要拥护他,搞什么类似衣带诏的幺蛾子。
话虽如此,随便找地方一搁,这样的处理方法还挺朱元璋,再加上対此本就不满意的刘伯温,小明王的日子恐怕会过得比较凄惨。
刘基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来,那是一封信,他把信递给朱标,脸上竟然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他好像已不把洪都的事情当作一件事了,也不把小明王的事当作什么事了,仿佛完全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和朱标的対话上。
朱标接过纸来打开一看,上面只潦草地写了几个大字,是老朱同志的笔迹——听你先生的。
“……啊。”
“这是大帅的意思。”刘伯温道,“本来公子是很难离开应天的,但是大帅这次破例准许了。”
不用说,这准许的原因一定和他有关。
“我留在应天还有事要办,公子明日就可以出发。”
“去哪里?”
“去洪都!”刘伯温道,“公子只要去了洪都,就可以解洪都之围,不仅解洪都之围,还可以在后面的……”
这句话他隐去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不可泄露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