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先不说你载我们的恩情,我家教甚严,没什么机会喝酒。”

“哦!那一定是母亲的要求,父亲嘛,一般都会同意小孩子尝一尝酒的。”赵轻涯道。

朱标道:“不……父亲倒是也不太允许。”

老朱同志认为朱标以后有的是机会喝酒,所以现在不允许他碰这些东西。

“父亲也不许?”赵轻涯疑惑道,“那师父呢?”

“师父也觉得过早饮酒于身体不宜。”

赵轻涯向后靠在船篷的木头上,看着月光透窗而过,在自己杯中的酒液里流淌,不由觉得愉快,一口将月光合着美酒一起喝了,才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乖宝宝。”

已经很久没有人像他这样随意地对朱标说类似的有点冒犯的话了。

朱标恍然察觉到以后,觉得自己这是被封建统治阶级腐化了,暗想以后该注意注意,转移话题道:“你行走江湖,用的是剑客这一身份?”

“对!”

“那你的剑法一定很好。”

“还可以。”赵轻涯道,“我从四岁就开始练剑了。”

朱标笑了:“我也练武,我能看出你的内力很高,内力高的人学了剑总不会太差的。”

赵轻涯也笑了:“说到走江湖,那可是一段荡气回肠的日子。劫富济贫,追杀仇人,路见不平,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四处交朋友……唉,只是从我决定捉妖以后,就再没有做过这些事了,每天就是赶路,赶路,再赶路。终究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