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这些,就没再继续有别的疑问,热情的给他们领了路,送他们上了二楼,给出两个房间来,就下楼去忙,连带着郑宁和也不知去向。
纪有福给他们的安排是朱标、橘非和邹普胜一个房间,木十三和赵轻涯一个房间。
两个房间紧紧挨着,只隔一堵薄薄的墙,这边咳嗽一声,那边就能听见。也不知道是太平酒楼的房间质量本来就差,还是纪有福为了让他们住的安心,特地的安排。
屋子里有很多简单的家具,床,桌子,椅子,柜子和架起来的脸盆,一样不少,而且很素净,很体面。
朱标走过去摸了摸床垫和被子,它们都很软和,即使放在阳世里,也是上好的东西。
除了这些,最不可少就是蜡烛,蜡烛和蜡烛,多到数不清的蜡烛立在墙角、桌中和柜顶上放着白白的光芒,刺的人眼睛很不舒服,可是也没什么办法。
“现在怎么办?”邹普胜问道。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行动吧。”
朱标心态稳如老六出白,脱了靴子躺在床榻上,抱住变回原型的橘非,闭上了眼睛:“邹先生也睡会儿吧,从鄱阳湖出来后日夜兼程,休息休息才能精神饱满地面对挑战。”
“就是就是。”橘非把自己滩成一个柔软的猫饼,舒展开来,头埋在朱标肚子上,尾巴也勾住了他的手腕儿,试图用老板来取暖,“先睡会儿再说,很多问题嘛,答案都是在睡觉以后才有的!”
“这我怎么能睡得着。”邹普胜转头看着窗外呼呼席卷的阴风和漆黑的天空,还有那燃烧着火焰的鬼楼,忧从中来,愁得眉毛拧着一股,“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