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周义荣笑道,“武昌的生意没了,多在应天加把力是肯定的。不过这后路指的是那一种。”
“哪一种?”朱标追问。
“阁下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问呢?”
朱标笑了:“明明是周先生有言在先,处处明示,现在倒像我苦苦相逼了。”
“哎!说笑了。我只是与这位兄弟聊得开心,看出他是军旅出身,有心结识,没想到惊喜还在后头罢了。”
与朱标交谈时,沐英并没有插嘴,这让周义荣明白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他观沐英,觉得这位青年已是地位不低的将军,看朱标的行为举止,才发现这位少年是主导,恐怕背后有更大的价值。
“周先生想认识什么样的达官贵人,又准备了多少金银用以贿赂呢?”
这话太直白,周义荣吓了一跳。
他小心道:“金银财宝只是虚的,一时得来的关系并不牢靠,我的意思是寻找可靠的利益线。”
“利益联结?”
“正是。”
“盛世卖布还好说,乱世卖布许以利益,这不对吧?”
如此强硬的语气,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育出来?这个孩子恐怕生来就不需向别人低头商量什么,也不需虚与委蛇,讲话才直指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