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静镜完全没懂,但是点了点头,学着朱棣的样子靠在墙边,“你说的好有道理。”
橘非和朱标通了气以后,逐渐放松下来,踮着的脚尖平放,身上的肉也软软垂下,像个糊在梁上要掉不掉的面团。
本大爷不下去,这小子还能架火把本大爷烤了不成?
哼,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于是让橘非目瞪口呆的事情又发生了。
朱棣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先是拿锁扣住了门,而后又关好窗户,最后竟在角落里拿起一根竹竿。
“这是哪来的?”
朱棣得意一笑:“是我拜托张叔砍下来的,提前放在这儿,我就知道能用得上。”
“怪不得你用鸡腿把橘非引到这里来!”
即使张叔为了照顾朱棣,特意选了一根细竹子交差,但那也不是小孩子轻易能拿得动的,他抱着竹竿摇摇晃晃,走路都不稳了。
朱静镜看不下去,劈手夺过竹子,兴奋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我们已经追踪它一个月了,只抓到它两次,而且都没发现异常。”
“对啊。”朱静镜道,“我都不玩泥巴不上树了,就陪你干这个,你拿什么补偿我?”
朱棣道:“这不重要!马上就要过年了,难道说这个问题还要留到明年吗?我不甘心!”
“留到明年有什么不好的……”朱静镜像关公一样杵着长竹竿,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