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捡回来,六出白。”

“汪汪。”六出白叼起沙包,正要吐在朱静镜手里,突然浑身一抖,炸开了毛发,转头朝着朱标的院子狂奔而去。

“六出白?你怎么了!”朱静镜急了,赶紧追过去。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在石桥上的路人脚下一震,摔在了桥面上,手里的汤面撒了一身,在他惊恐的尖叫中,石桥悠然起身,给自己换了个方向,面朝钟山蹲好。

“不愧是贫道的徒弟,你说对吧,周疯子?这样的徒弟你没有吧,气死你!哈哈哈哈哈。”

华山山巅,两个老头立在悬崖的一株迎客松上,指着对方的鼻子互相谩骂,时不时气得跳起来,在叶子上蹦哒,其中一个若有所感,朝南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城南鼠国之中,正在开会的鼠王父女走下台阶,对其余云里雾里的大臣们低声呵斥,领着它们跪了下去。

这样的景况只是冰山一角,此时此刻,应天府所有的道士、和尚和妖怪乃至鬼魂,全都抬起头,一同见证着这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转为现实。

朱标捏住祉敕把它抛了出去。

“等等,老大——我还没准备好呢——”

祉敕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