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嫁给你,也胜过几千年的修行。”

说完这句话,白娘起身,将厚重的被子又往上提了提,温声道:“新煮的药刚刚撒了,我重新去熬一份,你等我回来。”

“好。”

白娘收拾起地上的药渣与碎片,往头上系了一块头巾,匆匆出门离去。在市场上买好新的草药后,她并没有如自己所言的那样马上回家,而是奔向城门外,赶在闭城前出了应天府。

翌日太阳高照,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天气很好,祉敕的心情也很好,它觉得今天的阳光就好像自己的颜色一样漂亮,令人温暖舒适,连吐着舌头跑来跑去的六出白也看着顺眼很多——要知道易碎品天生就讨厌猫猫狗狗。

“啊!我真好看!”它叉着不存在的腰立在窗台上,朝着太阳伸出双手,“哦!赞美太阳,赞美我的新颜色和新花纹!老大最帅!花!我爱你!鸟!你慢慢飞!”

刚刚下朝,还穿着一身红色龙袍的朱元璋扯着自己的儿子,大步走在花园的路上。

黄禧和魏忠德各领着一溜小太监小宫女跟在后头,他们必须在保持速度的同时也保持礼仪,故而追的非常费劲。

“你说你天天又是练武,又是打坐,怎么走得这么慢?”

朱标无奈道:“爹,我身上还挂着玉佩呢,这不是要注意仪态吗。”

“这儿又没外人。”朱元璋猛地转身,捏起朱标腰间的玉佩和香囊,嫌弃道,“快点,提在手里抓着,真碍事。谁敢说你仪态不好?啊?谁敢?老子的儿子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好话歪话既然都让父皇说了。”朱标手上依言照做,嘴上仍然反抗,“那给我挂这些东西的是谁?”

朱元璋是越来越发现朱标只要不满意,就会把爹这个称呼改为父皇,看着恭敬了,还笑眯眯的,实际上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