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突然跑到番禺去呢?”朱标刚从宋濂等大儒的讲堂那里下课,腋下还夹着几卷书,见到卢近爱首先是一句质问。
“臣听闻番禺知县道同是一位好官,想从他那里学习一点经验。”
“我明明安排你在镇妖司工作。”朱标道。
“殿下并没说不准臣去别的地方。”
卢近爱的头一丝不苟贴在地上,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半点也不令人开心。
虽不认识周班头和那仆人,朱标也是骤然体会到了和他们一样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自己选的臣子,只能宠着,话又说回来,他若是个顺臣,只会阿谀奉承,也就不会被朱标看上。
“你把道同的事和我说说吧。”
朱标将书放下,对殿外的魏忠德道:“上茶。”
看了看卢近爱,朱标又补了一句:“再给卢大人拿盘吃的,看他都饿瘦了。”
魏忠德领命而去,病好后,他似乎比以往更为恭敬小心。
卢近爱道:“殿下应该找到臣和道同的奏疏了,那上面的内容就是臣要说的,另外还有什么,便是臣离开番禺时,永嘉侯误以为新的旨意没有被阻止,所以派兵闯进牢里救了罗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