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会,不是这个原因。”

朱棣入场了:“莫非是生病了,这几日冬寒,你可得注意保暖。”

“也不是病了,是我心里有事。”朱樉叹了好大的一口气,“这件事让我白天想,晚上念,没心思吃饭,也没心思睡觉,更别说那些课业了,我等着挨骂便是,反正做不好的。”

“别啊!”朱棡嚎了一声,“二哥,你说出来,我们替你想想办法。师傅知道你没认真対待课业,一定会告诉父皇,父皇一生气,鸡蛋里挑骨头,我们会跟着你一起倒霉的。”

“没用的,你们帮不了我。”

“究竟怎么了?”朱棣道,“是不是少年慕艾。”

“怎么可能!你二哥我是那种好色之徒吗。”朱樉道,“咱们身为皇子,什么物件到不了手,现在我有困难,想也知道不是你们帮的了的。”

“你可以找大哥帮你啊!大哥是太子,我们办不到的事,大哥一定行。”

表面上,朱棡是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实则暗地里用手抓紧了衣服,喉咙都干涩了,生怕在哪里暴露出算计,惹得事情泡汤,被朱标怒斥一番赶回去。

失败了是小,被大哥讨厌了是大。

门外,魏忠德恰好赶来了,端着一个摆满茶水点心的托盘,立在那里,微微抬头望着朱标等待命令。

朱标摇了摇头,在嘴边竖起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