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船运一项,就欺瞒至此,其余的军户田亩,战利品件,还不知有多少问题。”朱标总结道,“如果能好好整顿,拿到证据,想必削弱淮西势力时会更有名目。”

“好。”对于朱元璋来说,有没有名目都是小事,他想砍人就砍人,哪里还用挑日子,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屋中悉悉索索乱跑的老鼠,哪怕它们只衔走了一两粒米,对其统治也是一种侮辱,“就从这里下手。”

“那么,儿臣举荐袁凯。”

“谁?”朱元璋一愣,“袁凯?标儿,你怎么还惦记他呢,你没看锦衣卫送来的报告?”

“看过了。”朱标道,“但儿臣还是相信他。”

朱元璋何等敏锐,立刻从朱标的态度中猜到事实,眯起眼睛:“他骗咱,果然是装疯。”

朱标仿佛突然失去了听觉,笑着岔开话题:“儿臣已同意弟弟们随军出征了。”

“哼。”朱元璋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重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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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演仍然在继续,袁凯坐到了长街两侧的一家酒楼中,当他拿出那块猫咪施舍的牌子后,原本把他当作空气一般忽略过去的老板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骤然变得殷勤,带他来到包厢,并为他上了一桌酒菜。

他试探着询问自己手中的牌子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