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开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小的不敢问。”驿卒低声道,“只看样子,应该是京城里来的,最起码也得二品吧?”
“二品的官,会到这种地方来?”
“小的哪里清楚。”驿卒哆嗦道,“可能是上面的人有什么大动作。”
说着,他的脚和手开始不老实,脖子动了一下,想往后看。
那只本来捂着他的嘴的手,迅速勒住了他的喉咙,力气大到让驿卒发出了一声哀鸣,两眼上翻:“你敢扭头?”
“咳咳,小的不敢,不敢。”
“那些人身上有没有腰牌?”
“他们穿得很严实。”驿卒道,“小的看不见腰。”
背后那人沉默片刻:“他们有没有问你什么,有没有说自己要干什么?”
驿卒道:“那个,那个斯文些的老头问小的这里离杭州还有几日能到,除此以外再没说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奉谁的命来的?”身后那人沉默片刻,问出来一个要命的问题。
“啊?”那驿卒身上已经湿透了,听到这话,心里心外都凉,两股战战,“小的,小的不知道,不想知道,不能知道,您老大发慈悲,饶了小的吧。”
“我说过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