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丢了可不是小事,尤其还是在自己这里丢的,宋濂当即就要跪下请罪。

“宋师不必担心。”朱标把他扶住,“公主习武有自保之力,何况她是偷跑出去的,走不了太远。”

宋濂被迫站直后忧心忡忡:“臣这就把家仆都派出去一起找。”

这时前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管家从小路赶过来,先跪下向朱标行了礼,然后才面向宋濂道:“老爷,公主和您老的弟子一起回来啦!”

“我的弟子?”宋濂吓了一跳,在脑中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哪个弟子?怎么没和我说过?”

管家道:“就是您老在杭州新收的那个啊。”

朱标比宋濂记得还清,转身提醒道:“宋师,你是不是收下了方克勤的儿子为徒?”

“哦哦,对,对。你快去,把人请进来。”宋濂一拍脑门,“我老糊涂了,竟然给忘了,算算日子,他们就是这几天到!”

管家领命走了。

“方克勤在杭州表现得不错,如今已升任吏部侍郎。”朱标回忆道,“宋师收下他的儿子,实在有先见之明。”

浙东和淮西的上一轮争斗刚刚结束,宋濂仗着是太子的老师,天天躲在家里观战,菜市口杀得人头滚滚,他心有余悸,见朱标这么说,连忙撇清关系:“殿下说笑了,臣只是觉得那孩子天资出众,聪颖异常,与他的父亲却是没什么关系。”

朱标背着手道:“我是相信宋师的。走吧,我们出去看一看,宋师不要言明我的身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