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久迩宫捻彦说:“板垣桑太谦虚了。”
板垣征四郎只是笑笑,却并没有否认。
事实上,相比当初才刚刚到任第十一军司令官之时,板垣征四郎确实谦虚多了,要知道刚来的时候,板垣征四郎那真是目无余子,根本就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至于徐锐,就更没被他放心上,直到迭遭败绩之后,板垣征四郎终于开始正视徐锐的能力,养伤期间,板垣征四郎更是把他与徐锐的交手经历从头捋了一遍,才发现他败得其实不冤。
东久迩宫捻彦又说道:“板垣桑,你不必太过拘谨,我们就是朋友小聚闲聊天,所以你有什么尽管说什么,不必有任何顾虑。”
东久迩宫捻彦都把话说到这分上,板垣征四郎也就不再端着了,要是再端着,那就是不给东久迩宫捻彦这个皇室子弟面子了,日本可是个帝制国家,而且皇室权力极大,所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室,尤其是东久迩宫捻彦这样手握实权的皇室子弟。
板垣征四郎说:“殿下,卑职认为河边正三败在太过操切,他太急于证明自己。”
“索代斯,板垣桑的意见与我可谓不谋而合。”东久迩宫捻彦点了点头,又说道,“接下来,关于如何应对,板垣桑有何高见?”
板垣征四郎说:“高见却是谈不上,只是有几点浅见。”
东久迩宫捻彦替板垣征四郎斟了一小盅茶,问道:“愿闻。”
板垣征四郎说:“如今大梅山独立团气候已成,小规模的扫荡已不足以将其消灭,但是限于财力,帝国于短时间之内怕是无法再组织大规模的攻势了,所以,最有效的策略,还是多田桑在华北地区所推行的囚笼政策。”
“囚笼政策?”东久迩宫捻彦说,“军事封锁么?”
“不仅仅只是军事封锁。”板垣征四郎摇摇头说,“更是经济封锁,以及政治封锁。”
东久迩宫捻彦蹙眉说道:“军事封锁及经济封锁我还能理解,但是囚笼政策还能够对敌人进行政治封锁,却是让人没有想到,这真的可以吗?”
“确实可以。”板垣征四郎点头说,“囚笼政策若是执行得力,的确可以从政治上对敌人进行孤立及打压,举个例子,我们通过囚笼政策将整个华中地区分割成一个个的小块,然后进行严密的监控,一旦发现某一块区域的百姓与大梅山独立团有来往,立刻予以惩罚,这样久而久之,华中的老百姓就会开始讨厌大梅山独立团,因为大梅山独立团只能带给他们死亡以及痛苦,这样,大梅山独立团也就从政治上被孤立,被封锁了!”
“索代斯奈。”东久迩宫捻彦恍然,“这么说起来,还真可以实现政治封锁。”
话音才刚落,东久迩宫捻彦的副官忽然快步进来,顿首说:“殿下,大本营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