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从两个人中选了一个各方面更像梁武义的,然后让地瓜把另外一人带走。
办公室里便只剩下了徐锐和替身两个人,那个替身被徐锐犀利的目光盯得如坐针毡,揪着裤腿的手心都沁出汗来了。
到最后,那个替身甚至怀疑徐锐是不是好男风?
就在替身一咬牙准备自献菊花时,徐锐说话了。
徐锐问:“叫什么名字?”
替身便如竹筒倒豆子,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交待个干净:“高志银,高老庄的高,志向的志,银子的银,河南人,上过两年私孰,因为家乡遭了灾,走投无路来上海投亲戚,结果到了上海才知道,亲戚早就逃难去了四川,最后盘缠花完只能流落街头,幸好有长官,只要长官能给口吃的,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高志银说话时,徐锐一直盯着他眼睛。
根据心理学的理论,除非接受过专业的反谍报训练,否则任何人在撒谎时,眼神或者神态中一定会流露出异样。
从高志银的神态中,徐锐没发现任何异样。
这个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连这样的一次临时起意的行动也能够找回来一个军统或者七十六号的奸细,那徐锐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一些,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找来的是军统或七十六号的奸细,徐锐也是一点不担心。
因为高志银在充当他的替身的这段时间内,将会被限制在百老汇大厦内,然后等到半年或者一年后,那时上海的局势早就已经明朗化,徐锐也根本就用不着替身了,所以,徐锐一点也不担心:高志银会否泄露风声。
徐锐看着高志银,忽然问道:“娶妻了没有?”
“呃啊?”高志银闻言一愣,答道,“没有。”
徐锐又接着问道:“那么,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
高志银脸上便露出一丝害羞,答道:“到上海后,有过一次。”
“这就可以了。”徐锐微笑说,“你要做的工作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当我的替身。”
“呃啊,替身?”高志银闻言一愣,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跟他长得还真的挺像。
“没错,替身。”徐锐点点头,又说,“当然了,也不会让你做太多的事,或者说你其实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是玩女人。”
“啊?”高志银越发的懵逼,“玩玩,玩女人?”
“对,玩女人。”徐锐点头说,“在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人找来各式各样的交际花,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跟她们上床睡觉,你完全不必有任何的顾忌,尽可以怎么荒唐怎么来,滴蜡捆绑或者大被同眠,全部都随你,总之越荒唐越好。”
“滴蜡?捆绑?”高志银没听懂,但是大被同眠听懂了。
一时间,高志银幸福得简直快要昏死过去,不是吧,这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工作?
高志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使劲咬了下舌尖,却立刻疼的哎哟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