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驴举起步枪,透过瞄准镜的视野锁定其中一个芬兰兵的后脑勺,刚要扣下扳机时,耳畔却听到徐锐说道:“这几个就留给大王解决吧,大王也该尝尝肉味了。”
叫驴闻言便立刻松开压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然后放下了狙击步枪。
……
回头再说那不到十个芬兰兵。
直到滑入树林,再没有听到子弹掠空的尖啸,也没有看到一个同伴倒在敌人枪口下,剩下的这几个芬兰兵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埋伏在滑雪场四周的苏军狙击手已经放弃追杀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将捡回一条命。
不过既便如此,剩下的这七八个芬兰兵也是丝毫不敢减速,继续以高速在密林之中来回穿梭、滑行,此刻,他们只想快些逃离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因为刚才打他们伏击的苏军狙击实在是太可怕,那枪法精准到简直能让人窒息。
然而不幸的是,这终究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而已。
滑在这支逃亡队伍最前面的是芬兰军硕果仅存的一个排长,只见他拿雪杖往右侧的雪地上使劲一点,然后脚下无比熟练的一拐,人便已经十分灵巧的避开了正前方的一颗大树,绕过大树之后,再用左手雪杖轻轻的一点,整个人便又回正过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眼角余光忽然发现一点灰影正以惊人的高速从侧前方猛扑过来,急抬头往右看,那个芬军排长却险些连屎都给吓出来,只见一头足有小牛犊大小的野狼已经张开血盘大口,向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下来。
“狗屎!”大王出现得实在太突然,速度又太快,打头的芬军排长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来得及在脑子里转了个念头,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这句骂人的话说出口,凌空扑下的大王便已经一口咬住芬军排长的脖子。
下一刻,大王猛的一甩头,便从芬军排长的脖子上硬生生的撕下了一大块肉。
这时候,第二个芬军士兵才刚刚转过那颗雪松树,却正好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只见他们排长的半个脖子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两截白色的软管在创口处来回摇摆、蠕动,还有那一截白森森的颈骨也是清晰可见。
再接着,芬军士兵便感觉到一股腥风从耳畔袭到,急回头看时,正好对上大王的那对淡黄色的狼眸,从那对狼眸之中,芬军士兵感受不到一丝的情感色彩,下一个霎那,芬军士兵便看到两枚白森森的獠牙出现在他面前。
这一幕,也成了这个芬军士兵生命中的最后记忆。
大王只是一口,便将滑在队伍第二个的芬军士兵的脖子给咬死,这次就不再是像刚才那样只是撕下了一半,刚才的芬兰排长还是闪躲了一下,所以大王只咬下半个脖子,但是这次的芬军士兵,却整个脖子都被大王咬断,颈骨都碎了。
犬科动物的咬合力还是十分恐怖的,狼则是所有犬科动物中咬合力最强大的,而大王作为一头狼王,其咬合力之强不亚于虎豹,一口咬断脖子并咬碎颈骨根本不算什么,像东北虎这样的猛兽,甚至能一口咬碎人类头骨!
转眼间,滑在最前面的芬军排长和滑在第二个的芬军列兵便已经倒在血泊中,紧接着从那颗大雪松后面绕过来的几个芬军猝不及防,被绊个正着,当下就跟下饺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摔倒,摔个鼻青脸肿、灰头土脸。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了倒毙在地的同伴。
看到排长的脖子被硬生生撕掉半边,喉管软组织、颈部肌肉组织还有颈骨、全部暴露在外,剩下的几个芬军士兵顿时吓个半死,再接着,耳畔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嘶吼,急回头看,便看到一头巨大的灰狼正站在他们跟前。
接着,这头巨大的狼便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