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连长,你这话说的不对,咱们明明就是中国人。”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姜连长回头瞪了一眼,口中说道:“常五儿,我们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常五儿忿忿的将脸别到了一旁,心中却在想,满洲国就是中国的土地,生生让小日本儿给夺走了……
“常五儿,你的思想很危险,再这样下去,我可保不了你。”姜连长说。
常五儿心中却在想,你姜大脑袋只知溜须舔腚,管日本人叫爹,真的出了事,你早就躲到一旁,却在这里向自己讨人情。
“姜连长,咱们都是中国人,不以给日本人当狗!”常五儿说。
姜大脑袋眼睛一瞪,口中说道:“你小子连他妈句人话都不会说,日本人给咱吃,给咱喝,咱们就得给日本人干事,要不就是昧了良心。”
“你还有良心?”常五儿低声嘟囔了一句。
姜大脑袋认贼作父,克扣军晌,兵血喝得厉害,像常五儿这些当兵的平时没少受他的盘剥,士兵们背后都把姜大脑袋叫没良心。
“你说啥?”姜大脑袋问。
“没说啥。”常五儿应了一声。
姜大脑袋哼唧说:“常五儿,你别给我起刺儿,要不然老子把你赶出家去。”
“行了,姜连长,跟一个小兵儿生什么气?一会儿接到了楠木将军,把他护送到安全地带,咱们就是大功一件。”
“楠木将军怎么还没到?咱们到前面再找找。”姜大脑袋说。
“好!”
一行人立即催马向前而去。
大路上,两个矮瘦的男子骑着马行进在公路上。
“楠木将军,为什么我们有火车不坐呢?”
“尾观君,最近双鸭山至密山一带很不太平,有反日分子在活动,我们的火车很可能遭袭,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要走公路?”
尾观擎光问:“可是多们为什么有汽车不坐,而骑马呢?”
“我们坐汽车的事情,火车内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他们出了事,我们很可能暴露,现在我们换乘了马匹,自然万无一失。”楠木实隆说。
“楠木将军,你真是太谨慎了。”尾观擎光说。
楠木实隆就说:“尾观君,这些年,无论是军统还是中统,都几次暗杀我,但我却总是能在生死一线时逃出来,靠的就是我对危险灵敏的嗅觉与谨慎。”
尾观擎光说:“楠木将军,估计很快就可以和接我们的人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