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言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走到水池前,“全天下也就你敢指挥我。”
宋梵饮嗤笑,语气倦得不行,“全天下也就是你,能这么不要脸的一直让我做饭。”
他平常连厨房都懒得进。
霍池言眉梢挑了挑,没应这句讽刺。
一人做饭,一人洗菜,气氛罕见的带着和谐。
忠伯无意间看到,不由叹了口气。
哎,他们少爷到底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能讨到夫人这样的好媳妇。
不到一个小时,宋梵饮就把饭全部做好了。先用保温盒单盛出一份,让司机送去医院。
霍池言不用他吩咐,主动把剩下的全部端到餐桌上。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全是食物的香气。
一回生二回熟,忠伯和忠妈也没客气,直接拿着碗筷坐到了餐桌前。
吃完饭,宋梵饮回到了楼上。
忘忧草已经搞定,他还需要再准备其他的药材,这样才能炼制药物。
等差不多全部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他揉了揉过脖颈,正打算去浴室洗澡,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霍池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管膏药,上身穿着白衬衫,袖口整齐地挽起,结实的肌肉在布料下惹隐若现。
他走进来,径直将药膏递到宋梵饮面前。
宋梵饮眉梢微撩,“干什么?”
霍池言又把药膏晃了晃,偏了下脸颊,“抹药。”
宋梵饮直接笑了,潋滟的凤眸碎星点点,“你没手?”
霍池言淡淡,“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