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算很深,处理起来也不麻烦。
医生做好包扎后,叮嘱他不要碰水,然后拎着医药箱下了楼。
忠伯送他。
霍池言就在楼下,高大的身体整个陷进沙发里,如同一只木偶,只是木偶不像他,周身弥漫着浓浓寒意。
听见响动,他抬起墨眸,沉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他怎么样?”
医生如实禀告,“伤得不重,已经做过包扎,我明天再来换药。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也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
霍池言缓缓点头。
医生见状,也没再多说,离开了别墅。
忠伯送完医生回来,看了霍池言一眼,气哼哼地道:“少爷,刚才夫人提到你了。”
霍池言削薄的唇角微抿,墨眸闪过淡光,“说什么了?”
忠伯道:“哦,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帮他约个狂犬病的疫苗。”
霍池言顿了顿,手指在额角上轻按,“告诉他不用,我没有狂犬病。”
忠伯:“……”
哎哟,少爷还真犯病了,连夫人骂他是狗,竟然也无动于衷。
算了算了,还是赶紧告诉老夫人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往房间走。
“忠伯。”霍池言叫住他,墨眸里没有情绪,顿了两秒,“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奶奶。”
正打算告状的忠伯:“……”
他说:“好的。”
霍池言转回头,继续坐在沙发里,一边灯光将他脸侧落下阴影,使他整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