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饮先是慢悠悠把牛奶喝完,又烤了块面包,往上面抹了点蜂蜜,吃完后,才对着霍池言抬了抬下巴,“把人弄到沙发上坐着。”
霍池言没动,侧眸看向王秘书。
接收到信号的王秘书:“……”
为什么他总要当炮灰?还有,霍总你现在是怎样?打算守男德了吗?
他认命地将江柚宁扶起来,小心地搀到沙发上。
宋梵饮先去净了手,然后把准备好的银针拿出来,等江柚宁把裤腿挽起来后,也没打招呼,直接扎了上去。
剧痛如同蚁啃密密麻麻地传了上来。
江柚宁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纤细瘦弱的身体微颤,“好疼。池言,我好疼。”
霍池言坐在旁侧的单人沙发上,冷削的脸俊美无俦,闻言,又淡淡侧眸,看向王秘书。
“没听见?”
王秘书:“……”
真的够了。
他苦哈哈地看着江柚宁,“江小姐,要不你忍着点?”
江柚宁:“……”
霍池言现在什么意思?她叫的人是他,不是王秘书!现在王秘书是他的分身不成。
她硬忍着剧痛,冷汗涔涔,“池言,我只是想要抓一下你的手。”
为什么霍池言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到底是不是他喜欢的人。
霍池言视线在沙发上转了一圈,继续指挥王秘书,“把那个抱枕拿给江小姐。”
顿了顿,又看向江柚宁,“抓我的手没用,抱枕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