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甲已经爆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霍池言知道太多。
一提起这个,凌行就有话说了,“当然知道了,老师当时不愿意他跟来,结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竟然威胁咱们老师,还说要把你的事告诉你爷爷。”
啧啧,这么多年,他是没见过这么有勇气的人了。
宋梵饮更头痛了,窝进床里,懒懒地摆了下手,“行了,知道了,你可以跪安了。”
凌行:“……”
他又是一阵无语,不过见宋梵饮确实像没有大碍的样子,也不再担心,“那我先回实验室。”
宋梵饮知道他们这些实验狂人,一天不做实验就难受,也没拦着,懒懒的嗯了一声。
凌行离开不久,佘老就进来了。
见宋梵饮醒了,也松了口气,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这件事怪我,不知道你的情况,还给你胡乱介绍病人。治你毒的药我一直在研究,暂时有了眉目,你别担心。”
宋梵饮对着佘老,收起了一惯的懒散,特别乖巧,“和老师无关,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佘迂庆幽幽叹息,“你啊你,让师父怎么说你,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
说到这里,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当年,他这个徒弟成绩傲人,被帝大医学系保送,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好苗子,可以继承他的衣钵,却没想到只栽培了两年,就遭遇了后来的事。
现如今,连一场完整的手术都做不了。
本来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却因为身中奇毒而坠落,他比谁都心疼。
宋梵饮没接这话,凤眸弯成月牙,冲佘老笑了笑。
佘迂庆天大的脾气也被笑没了,哼了一声,又道:“还有你结婚又离婚的事情,竟然也瞒着师父。”
宋梵饮眉眼精致,口吻淡淡,“我和他本来就是互惠互利,交易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佘迂庆忍不住盯着他看了一会,淡声,“你觉得是交易,我看对方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