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饮凤眸一冷,捏着霍池言的手腕,一扭一转,随后转身,冰冷地望着他。
“别碰我。”
霍池言被扭得很疼,墨眸暗了暗,并没有挣开,“我只是担心你摔倒。”
宋梵饮轻嗤一声,放开他,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霍池言顿了顿,捡起一旁的衬衫披到他身上,跟着一起进了浴室。
直到宋梵饮凤眸冰冷地望向他,他才停下脚步,转身出了浴室。
宋梵饮没反锁门,放了一池子热水,将自己抛进浴缸里,眉间闪过烦躁。
他昨晚就不该心软,明明知道霍池言心思不纯,竟然还留下照顾他。
这样一来,他离婚有什么意义?
泡了半个小时,他起身,踏出浴缸,等擦干净身体,才发现自己没带衣服。
而刚刚那件衬衫是霍池言的,已经脏了,他不想再穿。
他恹恹的耷了下眸,只得喊霍池言,“给我拿衣服进来。”
霍池言沉脸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眉心松了松,墨眸也微亮。
他找了一身自己换洗的衣服,走到浴室门口,缓了缓,曲指叩门。
过了两秒,浴室的门打开,一只修长劲瘦的手臂伸出来,往上,则是宋梵饮那张被热气蒸腾,染着淡绯色的脸。
霍池言墨眸沉了一瞬,喉结不由上下滚动。
他记得昨天晚上,饮饮就是用这只手臂,搂着他的腰,求他……
一股邪火袭来,霍池言不由用力地抿了抿唇,声音都哑了。
“是我的衣服,没穿过,干净的。”
宋梵饮和霍池言结婚了三年,对他的情绪了若指掌,这会哪能看不出来霍池言的心思。
他又烦又躁,一把将衣服扯过来,重重关上门。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