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饮扶着霍池言坐进直升机,撕了块布,草草帮他包扎好伤口。
“被砖头砸的,先离开这里,去医院。”
宋谦恩稍微一想,就明白原因,也不再多说,在周满的搀扶下,坐进了直升机。
白霜也跟着坐了进去,红着眼眶,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喜悦,哭着道:“谢谢你们。”
宋谦恩挺温和的,“应该的。”
宋梵饮没吭声,潋滟凤眸望着霍池言,想了想,拿出一颗忘忧草丸塞进了他嘴里。
霍池言俊脸苍白,衬得墨眸更黑沉,脸上的鲜血干涸,使他的显得憔悴。
见宋梵饮眉心拧着,他唇角弯了弯,“没事,不痛。”
宋梵饮眉心跳了跳,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真有病。”
霍池言唇角的笑意更深,墨眸显得温柔,“嗯,饮饮说什么都对。”
宋梵饮一句话也不想说了,瓷白的脸冷着。
霍池言小心地勾了勾他的手指,见他没有反应,又大胆地握住他整个手,墨眸闪过愉悦的光。
伤在头上不是小事,为防意外,周满让直升机停在了最近的医院附近。
等飞机停下,他又和宋梵饮一起,将霍池言和宋谦恩一起扶了下去。
验伤,查血,包扎,打石膏,等一切全部弄完,已经差不多凌晨。
宋梵饮扶着宋谦恩去病房休息,霍池言则去了另外一间病房,白霜没有受伤,只是因为几天在没有吃饭,有点虚,留在观察室挂葡萄糖。
将宋谦恩扶到病床后,宋梵饮拿了水给他,眼皮微抬,“小叔,没找到辰宝?”
宋谦恩眉间闪过苦涩,“没有,那个孩子不是,不过应该也是拐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