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梵饮终于探听到古医界的下落,心情好了两分,“给狗治病。”
霍池言:“……”
他不由低笑一声,手指捻起宋梵饮的头发,轻轻拽了拽,“好好说话。”
宋梵饮条件反射地想踹他一脚,想起什么,又忍住,把头偏开,凤眸微眯,“滚?”
霍池言:“……”
行,他认输。
时候不早了,宋梵饮见霍池言一脸倦色,率先上了床。
霍池言也跟着躺了上去。
房间安静,外面有轻微的风声响着,略暗的晕黄灯光给房间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光。
霍池言侧眸,看向旁边的宋梵饮,眸色变柔,带着浅浅的不舍。
停了一会,他开口,“饮饮,你不用费心帮我解毒,生死有命,不用太计较。”
宋梵饮没睁眼,懒懒的,“嗯。”
霍池言眼敛下垂,捏住宋梵饮的手,指尖在他腕上磨娑,声音里带着隐痛。
“也别给我喂你的血。”
他不笨,刚刚饮饮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他腕上的创口贴,再联想刚刚喝下的试剂,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到饮饮为他这么付出,说不心痛是假的,他甚至痛得心口都无法呼吸。
宋梵饮呼吸停了一瞬,又恢复正常,眼皮微掀,看向身边的男人。
“谁说我给你喂的我的血。”
霍池言微怔。
宋梵饮把手腕抽出来,慢吞吞的,显得懒散,“我给狗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