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看向周倾,声线漫漫,带着玩世不恭,“我就说我的易容术明明学得很好,淮淮还说不是。”
周倾:“……”
你们两口子的事扯我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要不我把小淮叫下来和你讨论?”
宴忱慢悠悠的,“倒也不用,毕竟我和他可以在床上讨论。”
周倾:“……”
真是够了!天天给他这个单身狗喂狗粮是什么意思?
他翻了个白眼,干脆不说话了。
宴忱不再和周倾斗嘴,看向宋梵饮,“我听周倾说你们要找古医界?”
宋梵饮颔首,敛了敛神色,“霍池言中了毒,毒性很奇特,我和师父研究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解法,所以我们想找一下古医界的人。”
霍池言不卑不亢冲着宴忱打招呼,“宴先生。”
说来也奇怪,霍池言明明是虚弱的那一方,但是对上宴忱,气势却并不显得弱,反而有一种不遑多让的感觉。
包括宋梵饮也是如此,和宴忱对话的时候,并不显得瑟缩和卑微。
周倾忍不住多看了两人几眼。
和宴忱相处的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气势被宴忱压下去的人,这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权利至高无上的上位者,眼前的这两位小朋友真让他刮目相看。
宴忱挑唇,笑意如妖孽般惑人,“如果这样,倒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家小祖宗对毒懂一些,到时候让他帮忙看看。”
宋梵饮眼皮跳了跳,“宴先生是说月少?”
宴忱来了兴趣,桃花眸微弯,“你知道我家淮淮?”
只是提了月淮的名字,他的眼神就肉眼可见的变得温柔绻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