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半蹲下身,又帮月淮穿鞋,看着他粉白的脚趾,忍不住捏了捏。
“嗯。”
还有一个小时才吃晚餐,应该能解决?
月淮脚趾缩了缩,有点头痛,“宴忱,你什么毛病?”
捏脚干什么?
宴忱知道是不太可能了,有些遗憾,拿出白袜子帮月淮穿好,笑容肆漫妖孽,“爱淮淮的毛病。”
月淮的耳垂又热了,恹恹的耷了下眼皮,唇角却不由勾起了笑意。
穿好衣服,宴忱又打算抱着月淮去洗漱,被月淮阻止。
他手掌按住宴忱的胸口,“我腿没断。”
虽然两人已经结婚十多年,但是这个男人对他的宠溺不但丝毫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加重,恨不得像养孩子一样,天天把他抱来抱去。
宴忱桃花眸委屈地垂了垂,“淮淮嫌弃哥哥了,淮淮是不是不爱哥哥了?”
月淮:“……”
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三天不许上床。”
宴忱更委屈,桃花眸眨了眨,像某种犬类,“淮淮。”
月淮伸出手指,“五天。”
宴忱:“……”
他捏着月淮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攥进掌心,“哥哥爱淮淮。”
月淮眸底闪过笑意,唇角懒懒地挑起。
两人一起下楼。
管家很有眼色的把饭菜端了上来,三菜一汤,全是大厨精心做的,不比外面的米其林餐厅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