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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梵饮顿了一会,走进浴室,“霍池言,你是不是想死?”

霍池言闭着眼,仰面躺在浴缸上,身上的皮肤被泡得发皱。

“我宁愿死。”

宋梵饮怒极反笑,抬脚就往外面走,“那你就去死。”

回到房间后,他烦躁地顶了顶腮梆子,粗鲁地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包药粉,倒进杯子里,然后又接满水。

霍池言看见宋梵饮去而复返,墨眸闪过淡光,“饮饮。”

宋梵饮没理,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喝。”

霍池言把水喝下去,缓声,“是什么?”

宋梵饮懒散的站着,语气很淡,“毒药。”

霍池言不由弯了下唇,但是仅仅一瞬,神情又变得痛苦,与此同时,他突然觉得眼皮很重,不由地闭上了眼。

宋梵饮等了一会,确认霍池言睡着,冷着一张瓷白的脸,脱掉衣服,坐进了浴缸里。

他喂给霍池言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服下后能使人昏睡,并且醒来后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的一种迷/药。

如果不是霍池言太犟脾气,而他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去死,他也不会用这种办法。

等霍池言的毒解了,他一定要把他暴打十顿。

门外。

月淮和宴忱听着浴室里模糊的暧昧响动,眼尾挑了挑,“哥哥,这是所谓的死鸭子嘴硬?”

宴忱捂住小朋友的耳朵,发现作用不大后,又把人拉着往外走,低低的笑。

“大概小朋友都一样?”

月淮:“???”

他是不是被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