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月淮没理,瞥向宋梵饮,“受伤了吗?”
宋梵饮摇头,“没有。”
月淮唔了一声,看向宴忱,“哥哥?”
宴忱慢悠悠的牵住他的手,吩咐手下,“断手断脚,不必出人命。”
kg差点晕了过去,他今天带的全是组织里最优秀的手下,如果断了手脚,他的组织就废了,到时候他的仇家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他生吞活剥。
kg的手下想要反抗,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宴忱带的全是古武者,他们的对抗对于古武者来说就像小孩子拙劣的把戏。
不出一分钟,所有想反抗的人都被弄断了手筋脚筋。
惨叫与哀嚎在空旷的拳场不停响起,侍应生们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宴忱却仿佛没听见,捏着月淮的手慢悠悠往外走,“饿了,淮淮想吃什么?”
月淮懒倦倦的,“随便,啧,真烦,本来还想玩一会。”
宴忱挑起了唇,轻轻笑,“下次去别的地方玩。你们想吃什么?”
问的是宋梵饮和霍池言。
霍池言寸步不离地跟在月淮身边,心弦还没有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来,盯着宋梵饮,“宴先生决定。饮饮,你怎么样?”
宋梵饮抬起眼皮,视线触到霍池言含着担忧与恐惧的墨眸,顿了顿,“没事。”
霍池言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小心的摩娑,“没事就好。”
刚刚看到饮饮被枪指着,他的心脏差点停摆。
宋梵饮顿了顿,没把手抽回来,单手插兜,酷酷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