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如果自己是她们，受到威胁，估计也会这样做，当然，李帅不是她们，但是她会这样去想。

“谢谢。”

“行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回头帮我们去辨认一下人。”

“没问题，我们已经答应林警官了，绝对会做到。”

三个女孩吃完饭并没有休息，当然，这是她们自己要求的，李帅也没有说什么，就带着他们去了二组，为了能更确切的把人找出来，李帅还从别的部门叫过来几个年龄和杜伟差不多的警察，让他们也穿上便装和杜伟站在一起。

六个人举着一到六号的牌子，站成一排，三个女孩有林欣带着过去辨认。

“你们仔细看看，当时是谁把刘芳带走的？”

三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里面六个举着牌子的年轻人。

“五号。”

三个女孩几乎是异口同声，把杜伟给认了出来。

“五号留下，其他人出来吧。”林欣对着话筒喊了一声。

再次进入审讯室，这次进去的是李帅、林欣和童棠，穆浅浅做笔录。

不过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杜伟，这个时候杜伟已经有点慌了，虽然他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可是在电视上也看过这些，特别是举牌子那个程序。

“几位警官，你们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杜伟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坐立不安。

“我们在等你坦白，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们有证人，可以证明是你把刘芳给带走的，现在刘芳死了，那么你这个带她走的人就要为这件事负责。”

这些当然是进来之前李帅安排的，李帅虽然是二组组长，但他并不是警察，所以审讯这样的事情他只能在旁边看着。

虽然他不能参与审讯，但是他可以出点子。

“不不不，我没有杀她。”

“有没有杀现在不是你说了算，我们有人证，而且房间也是你开的，你现在就说不是你杀的，我们也可以零口供定案。”

“警官，我真的没有杀她，没错，房间是我开的，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去，我是给别人开的。”

“程少是谁。”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帅这时候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