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也想过这个可能,但是要施法了总会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吧。”周涛涛看向张子真:“小张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张子真一点也不在意说自己菜,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灼风,激动道:“三尾狐大人,是不是因为我太弱鸡了,才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您是不是有什么神通可以探查?我能跟着您看看吗?”
灼风:“……叫我灼风就好。”
他把求救的目光透向严爵,接收到信号的严爵及时解围:“具体的还要等灼风到西土村实地勘察才能知晓。张子真你昨天都去看了哪些地方?具体说说吧。”
有事情做的张子真总算不用给人展示他的那一番中二发言了。灼风松了口气,在严爵的肩膀上趴卧下来闭目养神,顺带隔绝某人热烈的目光。
到了地方后,一大队人马下车朝着村中前行。
严爵凑到周涛涛那儿小声问:“这么多人没事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没事。”周涛涛给严爵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村子里的人已经去供桌前报道了,咱们只要避开那里就没人来管我们。”
严爵再一次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看了眼飘在前方的四顾环望的灼风,心中默默期盼事情能够早点解决,让村里的人少收点罪。
灼风飘回严爵面前,对着他摇摇头:“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感应到。老师,我能去看看村民吗?”
严爵看向周涛涛,在对方点头后,小心地护着手里的茶杯跟着他前往晒谷场。
晒谷场在村子的后方,背靠着一大片土岭。农忙时晒谷场内晾晒着各种作物,平时是个村里人玩耍休闲的地方,因此场地的一头还立着篮球架,边缘还有一些健身器材。
而此时,晒谷场内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黑色的高桌,上面只立着一个香炉,桌子前,一大片黑乎乎干涸的血与断了气的牲畜,整齐的摆了两排,再往后,是跪在地上低头默声念叨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