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这个很久没有新人来的疗养院,突然“大张旗鼓”地收拾出了好几个房间,他还以为是有很多人要来,没想一打听,说要住进来的就一个,剩下两个房间是那人的陪护人员。
行吧,陪护就陪护,只要肯掏钱老板不反对,来几个陪护都成。
“不知道,一点消息没有。昨天不是来了个梳道髻的小年轻吗?你有认出他是哪家的孩子吗,我怎么没听说有谁家的小辈是信道的?”
“不认识啊,我连自己家的小辈都认不全,你还指望我认识别家的?”这道声音理直气壮:“没消息猜什么猜,早晚要住进来,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嘿,你这老头儿,还不是你先提的?”
两个年龄加起来一百六十多的人就这么一边下棋一边打起了嘴仗。等争吵告一段落,没安静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的汽车和大门打开的声音。
齐齐往外面看去,一见车牌号两人又转头面面相觑。军方的?没听说有哪个老家伙要过来啊,而且还敢开着挂特殊牌照的车在外面晃悠。
车停了,依旧出乎意料的是,上面下来了两个年轻人。
严爵和文旭阳到后备箱拿了自己的行李,和司机告别后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他还一边好奇地打量四周,目光到了那颗显眼的银杏树后,往下一看就和两张同样好奇的脸对上了。
有些尴尬地冲那两位老人笑笑,严爵没再乱看快步跟着文旭阳上楼。
“严哥,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