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是盛夏烦闷午后的清风,也可以是深秋下的最冷的那场雨。
它是可遇不可求,是少年心里永远的痂。
"我应该大胆一点。"陈航转过头看他:"对吧。"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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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不停的闷热中,大巴车汽油的味道弥漫着整个车厢,沈墨羽一进来就排斥的直皱眉头,赶紧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了旁边的车窗。
沈墨羽忽然觉得,这还没开始开,他就已经晕车了。
这两上海的天气温极速升高,三十度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地面,闷的人不透气,就连偶尔刮过来的微风都夹杂着滚烫。夏天一到,飘渺的浮躁也总是使人犯困。
苏瑾宁把帐篷和背包放在行李架上,坐在了沈墨羽旁边,轻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吃糖吗?”话音未落,他就张开了手掌,里面躺着几颗硬糖。
沈墨羽转过头,犹豫了一下挑了个牛奶味的塞进了嘴里。他本来不想吃,但是这浓烈的汽油味实在熏的他不舒服,他很需要这块奶糖覆盖气味。
大巴车行驶了三个小时整才开到郊外,沈墨羽也昏昏沉沉睡了两个多小时。
“好,请大家有秩序的拿好自己随身物品下车,到前面路口集合,不要拥挤。”乘务员喊了最后一遍喇叭,打开了车门。
沈墨羽不喜欢拥挤,干脆就等人都走没了再走,他靠了个边,望向窗外,盎然的翠绿就撞进了自己的眼帘,湖水上倒映着高山的美色,还渡着一层金边,夏日午间,蝉鸣声清脆,山底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