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列!”马跃肃手指着阅兵台下刚才叫得最凶的一名乌桓战士,厉声道,“刚才就数你叫得最凶,上台来~~”
乌桓战士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走上台来。
马跃狼一样盯着乌桓战士,冷然道:“弓箭准备~~”
乌桓战士不假思索地从背上卸下了角弓,又从箭壶里抽了一支狼牙箭绰于弦上,摆开了挽弓的架势~~
马跃伸手一指骊姬,冷然道:“现在~~把这女人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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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战士略一迟疑,马跃便冷然道:“怎么,你敢违抗军令?”
乌桓战士吓得一激泠跪了下来,哀声道:“将军饶命,小人不敢~~”
马跃森然道,“本将军最后说一遍,这是军令!”
乌桓战士低头道:“小人不敢~~”
马跃冷然道:“本将军数到三,一~~二~~三!”
乌桓战士兀自跪在台上不敢动弹,马跃大喝道:“来呀,把这厮拖下去~~砍了!”
“遵命!”
两名亲兵虎吼一声,抢上前来架起乌桓战士来到阅兵台前,其中一名亲兵伸脚在乌桓战士的腿弯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乌桓战士便托地跪了下来,跪倒在阅兵台沿,倏忽之见,另一名亲兵手里的斩马刀已经高高举起,冰冷的刀刃映寒了黯淡的苍穹。
乌桓战士的脸色顷刻间一片煞白,厉声嚎叫道:“将军~~将军饶命啊~~饶
马跃森然道:“本将纵可饶你,然而军令如山,岂能视同儿戏?斩~~”
“挲~~”
寒光一闪,亲兵手中的斩马刀冰冷地斩落下来,乌桓战士的惨叫声嘎然而止,眉目狰狞的头颅高高抛起~~
阅兵台下,七千余乌桓将士骇然噤声。
马跃冰冷的目光再次投向阅兵台下的乌桓将士,伸手指着其中一名士兵,冷然道:“你~~上来!”
乌桓士兵神色惨然,却不敢抗命,只得走上台来。
马跃锵然抽出佩剑,递于乌桓士兵手中,沉声道:“本将军命令你,把这高句骊女人~~杀了!”
乌桓士兵颤抖着双手接过马跃的佩剑,回头看看美艳无双的骊姬,再看看马跃,总觉的无论杀或者不杀,反正都逃难一死,便索性跪倒在马跃脚下,惨然道:“小人不敢擅杀将军的女人,小人情愿受死。”
“来呀~~”马跃厉声道,“拖下去~~砍!”
“遵命。”
两名亲兵虎吼一声再次抢上前来,不及片刻功夫,又一名抗命不遵的乌桓战士陈尸阅兵台上。
马跃的目光第三次掠过阅兵台下的乌桓将士,这一次,所有的乌桓将士都低下了目光,再没有人敢正视马跃杀气腾腾的双眸。
马跃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厉声道:“典韦何在!”
典韦昂然踏前一步,锵然应道:“末将在。”
“本将军命令你,把这高句骊女人~~刺死!”
“遵命!”
典韦答应一声,接过马跃佩剑,疾步抢上前来,不由分说照着骊姬鼓腾腾的酥胸刺了下去,可怜骊姬一代尤物,却如何躲得典韦手中利剑?利器剖开骨肉的清脆声中,骊姬惨叫一声,双手抱着插于胸口的剑柄缓缓仆倒在阅兵台上,有殷红的鲜血从她柔软的娇躯下渗出,顷刻间濡红了冰冷的阅兵台~~
阅兵台下,所有的乌桓将士目光凛然,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典韦真敢把将军的女人给杀了!
马跃目光如刀,冰冷地掠过七千乌桓将士,厉声道:“你们~~都给老子记住,永远记住!本将军不允许你们做的事,死都不能做,本将军命令你们杀人,你们就必须杀人,不管他是谁,哪怕他是本将军最宠爱的女人,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你们也必须毫不犹豫地砍掉他的头颅!”
“谁若敢抗命不遵,老子就砍掉他的狗头!”马跃说此一顿,冷冷地指着阅兵台上那两具无头尸,厉声道,“就跟他们一样~~”
“誓死效忠将军!”
百余名乌桓将领率先跪倒在地,仰天长嗥。
“誓死效忠将军~~”
七千余乌桓战士轰然跪倒一片。
……
中平三年(公元186年)正月,公孙度为子复仇,率八千辽东大军进逼柳城,城破,尽屠城中四万乌桓老幼,是月,马跃率万余乌桓骑兵反击,两军激战于漠北草原,公孙度军大败,奔走高句骊,高句骊王伯固率军来援,亦为马跃军所败。
正月至三月间,马跃军长驱直入、连战连捷,大破公孙度、伯固联军,连下高句骊十七城,斩首十余万,乌桓铁骑所过处,城池破灭、鸡犬不留,千里之内、渺无人烟,刚刚兴盛起来的高句骊人惨遭灭顶之灾。
四月,高句骊王都国内城破,马跃下令屠城三日,国中壮丁死伤略尽,妇女皆被掳为奴隶,高句骊从此一蹶不振,越数年,为北方蛮族夫余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