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下课时间。”路执敛着目光。
“老师都说了让我们自由活动了。”他说,“自由活动,不算上课。”
“以下课铃算。”路执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方砚唯抢过自己的校服,随手披在肩膀上,半是请求半是威胁地说,“校草,方哥想跟你吃个饭,给个面子?”
路执站在学校西门旁的一面墙边,面若冰霜。
“没逃过课吗?”方砚唯说,“别怕,我翻墙贼溜,会帮你的。”
“方哥,你确定他等会儿不会扣我们的分吗?”一位同学战战兢兢地说。
方砚唯不确定。
“你们先过去,我得带着他。”他挥挥手。
“行。”何岁岁手脚并用,灵活但有失优雅地蹿上了墙,“这西门小铁门常年不开,这儿很少有人来。”
这一片他们经常来,熟练度满分。
短短几分钟后,就只剩下方砚唯和路执两个人。
路执一直站在角落里,距离他们有段距离,冷眼看着。
“执哥。”方砚唯说,“我先上去,然后把手给你,拉你。”
他后退了两三步,往前一冲,稳稳地踩住何岁岁他们搭起来的石头阶梯,往上一跃。
没够着。
他脚下一乱,石头崩了一块,带着他身形一歪。
方砚唯心头一凉,这个角度,保守估计是崴脚,往大了想得脑壳疼。
一双手及时地托住他的后腰,抱着他往上递了一些。
校服上衣扯出了一些,路执手心的温度没有隔阂地贴在了他的腰间,掌心包裹在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