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总是这样任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容不得一丝商量。
“闻川,你并不想我,如果你想我,就不会一声不响地离开。”宋凌的声音有些冷,让洛闻川一颗心有些隐隐作痛。
怎么不想呢,这三年来每时每刻都是想的,只是他回不来。
“凌哥,我那天是迫不得已,是洛怀山,他设法困住了我,这三年来我每天都想回到你的身边。凌哥,我喜欢你,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
洛闻川的唇落在宋凌的腺体附近,脖颈上的桃花味信息素,让他得到了很大的安抚。
宋凌沉声道:“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我知道,凌哥,我真的……”
“你真的什么,你真的喜欢我?洛闻川,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但并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喜欢是克制,是怜惜,是想把人捧在掌心里去珍重,这些你从来没有做到过。”
“我……”
宋凌叹了口气,把放在自己腰上手拿开,转过身道:“你不是一直还能好奇,为什么我会忍着不去碰你吗,现在我告诉你,因为我真的爱你,我舍不得。可是你呢,你分化不久就标记了我,甚至不考虑后果想要在我的体内成结。你做这一切,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呢。”
“凌哥。”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即便没有开灯,宋凌也知晓洛闻川此刻的眼睛必然是带着水光的,这个人总是这样,用最无辜的神情,去做最坏的事。
直到现在他仍旧要每个星期去一趟康复大厅,这让他无法再与狼共舞。洛闻川已经害得他够惨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件事,他现在早就去亲信队报道了。
“凌哥,我真的很想你,陪陪我吧,哪怕是一晚。这三年来我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我一直都在想你。”洛闻川心下的思念是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无数个易感期来临时,那种对宋凌求而不得的强烈欲望都在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