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捏着每一节脊椎,还真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脊柱有明显脱落,他是被吊死的!”

白莲俯在洞口,身躯遮住了阳光,提出了个阴测测的假设:“凶手很有可能就是趁死者坐着办公时,悄悄从头顶吊下一根绳子,迅速套住死者脖颈——特殊活扣的绳子套住难解,凶手将他吊起来,非常容易利用自身的重力将他绞死!”

“所以,这个人需要很强的臂力。”

她的语气像被她遮住的阴影一样沉,更引人细思极恐。

所有人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抖了抖鸡皮疙瘩:“!!!”

……

“太可怕了吧!额,……不然我们讲点某人倒霉的事开心一下?”洋装姑娘手里捧着个本子,虚弱地倚靠在工作台跑。

“我现在急需缓缓神。”她说。

她骄傲道:“他的日记本密码被我破译了!是这艘船开始航行的日子!哇哦,日记本里面信息量太丰富了!”

白莲也很感兴趣:“稍等片刻,我马上回吃瓜现场!谁的倒霉事?”

风一般的女子有风一般的速度。

洋装姑娘:“我刚看了第一页,写着吐槽某人回忆录,其实我不清楚具体指向谁,毕竟我们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莲火速赶到现场时,这姑娘才刚开始读第一段:“单身一人带孩子的母亲是伟大的,我承认这一点。我依稀能记得幼时贫困、家中不易,我感激于她在我年幼时的付出,也希望在我有能力负担生活之后,带给她最舒适的享受。”

“然而不知何时她变得尖酸刻薄起来,我体谅是因为太长时间是遏制自己对物质的欲望,导致她总忍不住报复性消费,但她对自己过去的否决吹毛求疵到了我觉得病态的地步,以至于我在成长中越来越无法忍受。”

“好像写的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