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y，你有吗？”

周成衍摇头，“不瞒你说，这是我人生中第一部 手机，你说的软件什么的，很多都不知道。”

“那……你想看看吗？”

周成衍朝柯斐遥伸手，“嗯。”

柯斐遥就把手机递了过去，周成衍外放的，视频的bg一响起来，柯斐遥才后知后觉有些羞耻，他选的bg特别甜，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他特意把画面往情侣这个方向上引了。

bg停了，柯斐遥看见周成衍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知道他那是在翻看评论区，心里突然开始忐忑起来，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宣判。

他仔细打量着周成衍神情的变化，什么也看不出来，面无表情的，最多是有点迷茫？

过了会儿周成衍把手机还给了柯斐遥，不解地问：“她们为什么说咱俩是一对啊？”

柯斐遥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刚要开口，又听见周成衍说：“咱俩不都是男的吗？”

柯斐遥心里咯噔一下，犹豫着开口：“她们开玩笑的，你很讨厌她们这么说吗？”

周成衍挠头，“不是，都是男的怎么会是情侣，她们是不是以为你是女孩子。”

柯斐遥从周成衍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什么，他张张嘴，思绪豁然开朗，原来周成衍不是反感，是压根就不知道。

他松了口气，认真看着周成衍的眼睛，说道：“不是，她们知道，你不知道吗，男孩子也能和男孩子谈恋爱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同性恋，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并不分性别。”

周成衍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样子，“我…我不知道，也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