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斐遥衣服上都是酒店包厢里的饭菜味和烟酒味,让他顶着这个味道睡一晚他实在忍不了。于是拽着周成衍的衣服撒娇,“我不,我就要现在洗嘛。”
他说着便自顾自脱起了衣服,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留一条内裤在身上。
周成衍不敢看他,柯斐遥醉了,可他是清醒的,他怕自己趁人之危,做出什么把持不住的事情来。
“衍哥,帮我洗澡。”柯斐遥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像条柔软的蛇,把他紧紧缠绕起来。周成衍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敢落在柯斐遥光滑的背上。
柯斐遥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周成衍这下就顾不得了,连忙扶着人进了洗手间,柯斐遥趴在马桶上干呕了一阵,什么也没吐出来。
当然吐不出来,他又没醉,演到这个程度柯斐遥都佩服自己。
他站起来的时候趁机打开了花洒,乐呵呵地站在花洒下,“洗澡。”
周成衍无奈地叹了口气,调了调水温,问他,“能自己洗吗?”
柯斐遥当场就表演了个脚底打滑。
周成衍手疾眼快扶住他,连带着被水浇了个彻底。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只好把衣服脱掉,只穿了条湿漉漉的内裤,内裤一打湿,就紧紧贴在身上,性器的轮廓一览无余。
柯斐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内裤脱掉了,他的毛发很稀疏,阴茎就是正常的尺寸,粉粉的,看起来干净又秀气,明明自己也有这玩意,但看到柯斐遥的,周成衍还是一怔,阴茎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偏偏柯斐遥还不知死活,整个人又贴到了他身上,手摸着他的腹肌,口齿不清地说:“这是……巧…巧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