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ris”故意道:“我下午要是没空呢?”

“尊请自便。”祁竹生心说你爱来不来,“过时不候。”

“祁先生好霸道啊。”对面半真半假道,“那我便只能从命了。”

这种带点自来熟的俏皮话其实很难拿捏,祁竹生的性格比较冷,以往也不大喜欢这种花言巧语的人,但今天他的心里却没产生什么抵触情绪,不得不说,这个“poris”在言语方面的度拿捏得其实非常到位。

回到家后,祁竹生随便吃了两口饭便打开了通信录,他思索了片刻,找到了一个还算相熟的记者,可惜电话如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没有人接。

虽然祁竹生早已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此刻还是感觉有点心寒,他又找了几家媒体,结果无一例外。

唯一一个愿意接他电话的人则是直接了当地表示他们不敢曝光这件事,并且委婉地提醒祁竹生,如果他选择自己直接曝光,微博和其他舆论平台或许会限流。

言下之意,在未获得真正的话语权时,这些都是徒劳。

祁竹生冷着神色垂下了眸子,半晌开口道:“我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

下午一点五十,祁竹生踩着点下了楼,他甚至还没走到咖啡馆门口,便在远处遥遥地看见了一个男人。

隔那么远一眼就看见不是因为祁竹生视力有多好,实在是那个坐在咖啡馆旁的男人过于惹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