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抢护身符的链接,等下八点钟的时候记得提醒我!”杨晨巴拉巴拉地说着,心里又实在好奇陈家二少一个富家少爷,怎么会去学玄术的。
他今天又找家里人打听过,这不打听不知道啊,这玄门里头,门道可太多了。按这个份行当的规矩,他这种长高立竿见影的小玉牌,就是卖到七位数,也多的是人买,甚至还有价无市,因为能做这种小玉牌的天师,完全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
救命,这么一算下来,清淮弟弟岂不是玄门扫地僧一样的人物?!发小知道自己弟弟这么能耐吗?
“这些年,陆家旁□□些人一直在外面散播谣言,说当年清淮是因为容不下启行,所以才会被陈家和陆家联手送走,明为养病,实为流放,现在咱清淮弟弟回来了,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吗?”要是不认识陈清淮,杨晨必不会说这种僭越的话,但人家送他高高牌哎,那他就必须说两句了。
“你以为,我没做吗?”
嚯,这锋芒毕露啊,也对,陆家那群口无遮拦的家伙,老早就该收拾了。
“你妈,哦不对,陆女士知道吗?”
陈清淮晃了晃冰杯里的碎冰,轻笑一声:“知道。”
得,算是他瞎操心了,人亲哥哥当得称职着呢:“所以,你能稍微透露一下,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和陈清渊从小就是朋友,十七年前,杨晨依稀记得发小有个病弱的弟弟,一年到头有大半年都住在医院里,身体很不好,所以他每次去陈家,都没见到过人。
后来陆启行出生没多久,就说陈家二少被送去外地道观里养病了。
现在看来,就很离谱有没有,人清淮弟弟还真的是去养病的,顺便还学了一身本事回来。
“就算我告诉你,你恐怕也不会信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信不信?”
因为事实往往没有别人脑补的那么丰富多彩,陈清渊当时还在读小学,所以知道的不多,可根据后来他的调查,当年清淮离开禹城,和启行的降生,并没有任何因果上的联系,和陈陆两家联姻破裂,就更没有关系了。
清淮从来没有亏欠过别人,反而是……
陈清渊蒙头喝了一口酒,烈酒入喉,叫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艹,他最讨厌打哑谜的人了,杨晨也愤愤地灌了一杯酒。
“我说你们两个,躲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赶紧的过来啊,哥儿几个开了局桌球,来下注啊。”
“一边去,没看到我们正聊正事嘛。”
“你可别唬我,刚我可听到了,聊清渊那弟弟呢,怎么的?启行又在学校里面打架了?需要我提供法律援助吗?”
这人也是两人的朋友,不过是大学里认识的,姓封,单名一个疆字,从小被人叫封疆大吏,以至于从小就想当律师告别人,当然长大后他也得偿所愿了。
“你这话说的,要是让启行听到,怕是又要找你打一场了。”
封疆一屁股坐下来:“那你就别让他听到,不过你既然这么说,应该就不是启行弟弟了,那就是……刚回来那位?”别不是个善茬吧?
要说陈家陆家那点事,整个禹城的上层圈子都知道,封疆有时候也挺替朋友烦忧的。
“姓封的,你可不许这么说清淮弟弟,人性子好着呢。”
“怎么个好法?”有点东西啊,居然这么快就把杨晨收买了?
“反正就是很好,以后你就知道了,不是要打球嘛,赶紧站起来啊。”
封疆看了一眼陈清渊,没再说什么,被杨晨推搡着去打球了。
谁知道等他们一场球打下来,回来一看:“得,喝醉了,这局是你攒的,你把人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