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冷冷地反问:“我想怎么样?”
“我要你们俩血债血偿,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一听要坐牢,江唤慌了。
她放在桌面上的手颤抖着,嘴唇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薛、薛深,只要你放过我们夫妻,章青团名下的‘吃饭团吗’和‘美美青团’两家公司的股份,我们都可以给你,都给你。”
薛深的笑容,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恶魔,“抱歉啊,我不要钱。”
“我只要害了我父亲的人,付出代价!”
江唤还想再求薛深。
章麒一把拉住了她想跪下去的动作,嘲讽道:“薛深是铁了心要搞我们,今天你跪死在这里,他也根本不会心软。”
薛深挑了挑眉。
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章麒转头看向薛深,说:
“薛深,二十七年前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父亲。”
“可那又怎么样?凡事还是要讲一个证据,你有证据吗?”
薛深没说话。
章麒自言自语似的,对薛深说:“我劝你放聪明一点。”
“凭我的人脉,想搞死你一个小律师易如反掌,你是不是觉得,傍上了吴方平这棵大树,就高枕无忧了?”
“天真。”章麒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薛深,“连吴方平那个老东西都要让我三分,还要看我的脸色……”
章麒还没说完。
包厢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一个声如洪钟的嗓音,苍老但矍铄,响起在门外。
“是吗?”
“章麒,我什么时候要看你的脸色了?”
一身警服的吴方平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