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女儿的墓,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贯穿南北。”

“两个儿子的,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贯穿东西。”

徐源的眼神闪烁。

薛深顿了顿,用两根手指头触屏,把照片放大,“我问过风水师,在风水上,这种墓相当于打了个结,又叫十字锁魂墓。意味着锁定墓中人的魂魄,不能作祟,不能转世,不能轮回!”

弹幕都震惊了。

[卧槽!]

[我爷爷就是看风水的,薛深说的……是真的。]

[这种十字锁魂墓,真阴损啊,连死人都不放过。]

徐源匪夷所思地看着薛深,慢悠悠地笑了,“冒昧一问,您是律师还是法师啊?”

“律师,讲的是法律,讲的是逻辑,讲的是证据。”

“怎么有人放着好好的律师不做,偏要去做一些法师才做的事情?”

徐源怼起人来,像刀,像枪。

拳拳到肉,每一刀,都往人软肋上扎。

他看着薛深,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纸自己写的起诉书,在薛深面前晃了晃,“你们不告,我去告,我去检察院申诉,去法院起诉!”

薛深接过来徐源的起诉书,一目十行地看完。

徐源是一笔一划手写的起诉书,有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像是被眼泪打湿了,模糊一片。

“你去起诉吧。”薛深淡淡地开口,反唇相讥:“起诉完保姆,再起诉保险公司吗?”

许慎言和薄南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