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王厚德喝了酒,醉醺醺的。
如果苏蓉蓉打扮得和王厚德的老婆一模一样,还投怀送抱的,王厚德保不齐真的会认错人。
那么苏蓉蓉这么做,就是别有用心了。
是想碰瓷?
是想小三上位,挤走正牌老婆?
还是想用强奸罪把王厚德送进监狱?
审判长的神色冷了下来。
苏蓉蓉心里一慌,余光瞥到旁听席上的时兰,急中生智地说:“我,我很喜欢时兰姐姐的衣品和穿搭。”
“很久以前我偶然见过时兰姐姐,所以才会刻意模仿。”
“薛律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苏蓉蓉问。
如果不是立场不一致,薛深都要给苏蓉蓉拍手叫好了。
真不愧是学过法又学医的学霸。
她既有医学生的细心,又有法学生的严谨。
薛深拿出来的两项证据,都被她能言善辩地给糊弄了过去。
王厚德担忧地看了一眼薛深,满脸忧虑。
苏蓉蓉,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否则他做了一辈子的商人,也不至于在深厚法考最鼎盛的时期,被苏蓉蓉一个女人给搅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甚至害得他自己也几乎要锒铛入狱。
薛深没说话。
苏蓉蓉笑了笑。
一抬头,眼眶就红了,“审判长,我很喜欢时兰姐姐,也很敬重王厚德先生,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