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已经挂在了写字楼的大门口,中式风格的牌匾,很漂亮,很大气。

没等薛深走进深厚法考大厦,就听到了街对面的喧闹声。

薛深转过身,就看到……

街对面的一八零法考,开了一家分公司,和深厚法考遥遥相对,分庭抗礼。

分公司新开业,挂了红绸,铺了长长的红地毯,还有好几个花篮,花束和丝带,像是要结婚接新娘似的。有人在发广告传单,有人在敲锣打鼓,有人吆喝着一折优惠,好不热闹。

薛深摇了摇头。

卖法考课程,又不是在菜市场卖白菜萝卜土豆,不是这么吆喝就有用的。

果然,薛深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想法,他就看到……

周围拖着买菜小车经过的大爷大妈,好奇地凑过去问,这是在干什么,听说是在卖法考课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闹这么大动静,还以为谁家结婚吃酒席了哩。”

“卖啥司法考试的课程,在大路边吆喝什么?”

“无聊,俺又不杀人不犯法。”

“就是就是。”

薛深收回视线,转身走进了深厚法考大厦。

“老板,出事了!”郭毅飞焦急地跑到薛深面前,气喘吁吁的,看到薛深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

薛深递给他一瓶水,“你别急,慢慢说,怎么了?”

郭毅飞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一八零法考的江子诚,花钱雇了四五十个课程销售,打扮成学生模样混进我们这儿的图书馆和自习室。”

“那些销售一个个的,就像苍蝇见粪堆似的,盯住在我们这自习和看书的法学生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