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外强度高,一旦光线直射眼睛,是很有可能损伤眼睛,让人双目失明变成瞎子的。

顾平闻:“……”

“宿管大爷年纪大,又没有子女,也不知道该怎么维权,在医院住院花了上万块钱,所有的积蓄都要花光了。当时我看不过去,找那个拿探矿灯看书的同学谈了谈。我态度很核善,那个同学的认错态度也很好,当时就拎着水果和补品去医院看望宿管大爷了,还赔了宿管大爷所有的医疗费和营养费。”

“宿管大爷特别感激,跟我说这个世界还是有岁月静好的。”

“我当时笑了笑,心里想的是——”

“哪里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寻衅滋事罢了。”

顾平闻端着杯茶水,刚喝了一口,噗地一声差点喷出来。寻衅滋事四个字,让顾平闻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核善。”

“师父,我讲这个故事的意思就是想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坚持。”薛深的语气从容不迫,说道:“就好像现在的职场上,七零后加班对领导言听计从,八零后加班对领导唯唯诺诺,九零后加班在装模作样地摸鱼,零零后在整顿职场,工作一年,仲裁八家公司,告倒闭三家,告破产两家。这,就是每一代人所追求的不同的东西。”

“所以师父,大牛村的事,如果再让我重来一次,我依旧会上,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不为钱,不为名。”薛深顿了顿,释然一笑:“这大概,就是我这一代人的坚持吧。”

我就是我。

是不一样的烟火。

这话,或许听着很中二。但是,薛深希望别人提到他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张三老师,不是法外狂徒,不是薛律师,而只是薛深这个人。

薛深说完这番话。

电话那头的顾平闻,陷入了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