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薛深从警局里走了出来。

他身边还一左一右地跟着两个警察,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问话,给他做笔录的那两位。看起来,像是嫌疑还没洗清的犯罪嫌疑人。

“杀人凶手?知法犯法?明知故犯?禽兽不如?”薛深淡淡地看着赵冬菱,诧异地抬眸,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听的笑话,问道。

钱玮一转头,看到薛深走出来,呆愣在了原地,“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回事?”薛深点点头,看到不远处自己的车被泼成了落汤鸡,脏兮兮还丑不拉几的,薛深掀了掀眼皮,问道。

没人说话。

薛深看向顾平闻,散漫的态度收敛了些,“师父,怎么回事?”

“薛深,你投毒谋杀我外公……”赵冬菱走上前去,开口。

旁边,不少记者也跟着开口:

“薛律师,关于您涉嫌故意杀人这个案子……”

“薛先生……”

薛深轻描淡写地看了赵冬菱一眼,缓缓地有了动作。

“砰”的一声,没人看清楚薛深是怎么出手的,赵冬菱手里泼脏水的那个水桶,被狠狠地踢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重重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在花坛边儿上停了下来,摔了个粉碎。

振聋发聩的巨响,听在周围的人耳朵里,令人无端胆寒,不寒而栗。

薛深微微侧头:“问你们了?”

“你们都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