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杨国汉,而且她喊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恨意。”这很奇怪,甚至根本不合逻辑。能让褚娜精神失常了还恨之入骨的,那必然是对她伤害最大的那个人。

但是,薛深把这个案子的所有卷宗和资料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杨国汉参与到这个案子里来的痕迹。

人,是连春云花钱买的。

婚礼,是连春云一手操持的,甚至还在她傻儿子和褚娜的洞房里,贴了一大堆的喜字,还在被褥下边洒了不少的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再后来,甚至是利用褚娜的身体,做赚钱工具,也是连春云做的买卖。

在这段时间里,杨国汉要么是住他在小镇租的公寓里,要么就是服从上级组织的安排,出差去外地考察、学习。杨国汉,根本一直都不在家里,也和褚娜没什么接触。

那么,褚娜为什么那么恨他??

薛深不懂。

宋惊国也表露出了和薛深相同的疑问,“可是,从卷宗来看的话,杨国汉没有任何责任,甚至根本不知情,至少看起来……他是无罪的。”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杨国汉有罪,他们也不能硬给杨国汉扣上一顶帽子啊。

“谁说杨国汉无罪的?”一道声音响起在薛深和宋惊国的耳边。

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钱玮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